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以人弘道,君子如玉,人虽往矣,遗芳有余。
夫有刘公道玉者,癸酉之岁(1933年),生于枣阳。承祖业无几,家道何其艰;慕襄阳八骏,学业岂敢忽。
故而昼则勤力农桑,暮则吟咏诗书,初习百千蒙经,终致人中凤雏。
以枣阳之才俊,登珞珈之学府;从化学之专攻,赴教育之遥途。
公之治学,案前堆盈,皆是皓首穷经之作;公之筹运,天下桃李,堪比程门马帐之儒。
嗟哉,逢神州再新,南北高材立陇亩而曰,我非燕雀;自运祚不废,东西志士弃筐锄而歌,自许鸿鹄。
议大计之重,江南花开,公乃北上京洛;论长策之要,燕山草长,公乃与会机枢。
力陈岁月不待,录才岂可误时;又曰万象更新,除疴务必为上。
故丁巳之岁,大江破冰,贤愚以真才录取;学子填卷,优劣凭实绩登堂。
公之论策,于斯为长,鲤鱼跃门,蔚然气象。
至于舍郡守之千石,不以印绶废三乐;掌珞珈之山门,欲为桃李树文章。
然行止难料,王勃叹杨意不逢;风日无私,太白曰清芬可仰。
先生之度,直拟蔡公,先生之识,难追其踪。
使学子知大学之何谓,先生无憾;使天下知读书之可为,先生有功。
大学也者,聚英才之群,逍遥于文理之沧海;大学也者,养识见之广,恣肆乎学问之长空。
今日沧海之滨,长空之上,不见先生,惟珞珈山下,年年春来,花开锦绣,先生必在丛中。